我叫许如许,是个富婆,而且是个年轻貌美的富婆。
我这个人呢,不是什么好人,却也算不上十恶不赦,就是圈内的纨绔子弟,不过性别为女罢了。
除了吃喝玩乐外,我没什么其他喜好,唯一爱男色。所谓食色性也,说的就是人一生下来就是爱美味食物,泡漂亮帅哥的,我也不例外。对于男人,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其余无可无不可。
说到这个我还有些脸红,就好像三天前我才用药药倒了我叔家表哥,被他甩手一耳光煽得我有点脸肿肿的一样。
啧啧,我就搞不懂了,都是出来混的,装什么清高呢?又不是女人,难道你还有贞操不成?就算有,大家亲戚一场,别这么生分嘛,便宜别人不如直接给我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懂不懂?
所以说,男人,就是小气。
一边回想那天的事,一边捂着脸躺在我的户外躺床上哼哼唧唧,旁边站着我高薪聘请按小时计费的管家阿本。
“主子,一小时后是尉氏财团三小姐的生日舞会,您需要准备了。”
尉氏三小姐,我生意场上合作伙伴的三女儿,长得倒是清秀可人,就是嘴巴不怎么对我味。什么意思?照理说我俩一般大的年纪,妈的第一次见面居然叫老娘许阿姨。啊呸,数学跟谁学的?长3岁年纪的人能叫阿姨吗?要不是有他老爹在,我一脚就给踹上去了,五公分的高跟鞋照样要她小命!
不过还好有阿本一直提醒我,要我时刻铭记我是上流社会的人,气质,主要是气质。
所以,我深呼吸:“恩,去叫苏沐过来。顺便打听一下纪楚去不去。”
纪楚,就是我叔家表哥了,三天前甩了我一耳光后就扬长而去,到现在没一点消息。我这人就是心软,被打了脸还要惦记着他手疼不疼。
唉,罢了罢了,亲戚一场,不与他计较,让他赔个一两千万就行了。至于尉家那边,我得好好去打听打听,尤其是我表哥与他家大女儿的婚事,自去年订婚后外界就一直把二人举行婚礼的事吵得沸沸扬扬,连带着尉家那只股都涨了一倍,说尉氏集团即将与我的‘大唐’集团结为连理,并蒂开花,前途不限量。
这明显就是捆绑消费!我可没有答应我表哥娶妻成婚的!
于是我一个鲤鱼打挺从露天躺床上爬起来,拾掇拾掇快要掉下地的浴袍,跟着阿本去换衣。
“Henry前日就把礼服运了来,由四个手艺人手工制作,是您喜欢的。”两名女佣人抬上礼服,阿本在一旁为我简单介绍,他是我父亲的管家,父亲死后跟了我,也算我半个叔,主要为我操持生活方面的事,也处理我曾经犯下的各种情债。是以我虽然混账,却敬他三分。
“结合您的肤色设计,冰蓝色鱼尾款,您要的小露背和一字肩,非常优雅性感。”
我点头表示满意:“还行,反正我天生衣架子,穿啥都好看。”
阿本听了这话脸上现出不厚道的笑:“主子说的是。”
“葛皮条你知道吧?去年老带人来家里聚会那个,他不有句名言叫‘我交朋友不在乎他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我有钱’么?我现在呀,就跟他差不多,我交朋友不在乎她漂不漂亮,反正都没有我漂亮!”
阿本一个劲儿的乐:“是的,主子说的对!”
我就不高兴了,“瞧你一点主见都没,你眼里最漂亮的不是你那初恋么?”阿本有个初恋情人,俩人在伦敦认识的,后来分手了。阴差阳错,他初恋情人现在在我公司上班,雷厉风行的一个女人,做事果断狠绝,我还挺欣赏她,于是把C城那边的下辖公司交给她打理,业绩还不错。
“那都是过去了。”阿本摸摸鼻头有些不想提这一茬,我也就作罢,叫他门外等着,顺便迎接苏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