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感觉情况不妙,转身要去开门。却看见眼前有个红色的东西,呼啦一下就闪不见了。
再伸手去开门的时候,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当时我脑袋里乱哄哄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流。
回头看霞姐的时候,她都已经傻了。手上的铜镜不停的闪着耀眼的光。
我知道,如果不是铜镜和我胸前的玉佛手保护着我们,我们这会儿也许就真的有危险了。
定了定神,我问霞姐:“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她没理我,像木桩子一样依然死死的盯着门口。
我心说:她不会是着了魔吧?以前也听说过有人见到脏东西之后,就会吓得神志不清,像鬼上身一样。
“霞姐!”,想到这,我就大声叫了一句,同时走过去用力的在她后心窝拍了一巴掌。
噗···被我拍了一巴掌的霞姐,当即就缓过气来。
缓过气来的霞姐一下子抱住我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吓死我了,我刚才看到你的头顶上有一只血手。”
“血手?”我的头皮也是一阵发麻。
“嗯!怎么办呀,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她哆嗦的说着,同时把那面铜镜贴在胸口上。
“还好我刚才有所准备,现在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我感觉你这房子就是因为装修有问题,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装修呢?”我说着,就拉她到客厅里坐下。
她支支吾吾的想说又不敢说的,看样子肯定有事情在隐瞒着我。
“你要是不把实情都告诉我的话,我要怎么帮你呢?”说着,我就抽出一根烟叼在嘴巴上点燃。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我说:“我要是告诉你,你有办法帮我吗?我听说,你爸爸以前会做一种镇宅辟邪的青花瓶,你会不会做啊?”
我吐出一口烟,眼角漏出一丝高兴的神情看着她说:“你还知道这个?告诉你吧,这段时间我正在学习制作这种青花瓶,而且已经快学成了。”
“真的?”她有些不信的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信。但是既然她自己都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的了。反正我觉得我总会有办法学会做魄精青花瓷的。
“骗你干嘛?”我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决定。随后又哆哆嗦嗦的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烟点燃了一根。
“也许你刚才说的是对的。”她看着飘窗外逐渐黑下来的天空,有些哽咽的说道。
“我刚才说了什么?”我一头雾水的问她。
猛地一回头,她双眼垂泪的对我说:“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说完,她抽了一大口烟,呛得咳嗦了几声。
“到底怎么了?难道你那第六个情夫的死真的和你有关?”我诧异的问道。
她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而这时,我眼角的余光似乎又看到一个血红的东西,呼啦一下从客厅飞到阳台去了。而且我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不断的哀嚎:“你这个毒妇,还我命来!”
“不是我,不是我!你滚,你滚!”听到那声音的霞姐,有些崩溃的乱喊乱叫着,就像疯了一样。
我当时也吓傻了,根本就顾不上去安慰霞姐。只是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那个玉佛手,将玉佛手放在手掌心,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念“南无阿弥陀佛”。
我这一招还挺管用的,大约念了三十秒钟之后,那声音就逐渐消失了。不过消失之前,那声音还痛苦的大声说了一句:“你这毒妇,我还会回来的,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