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弟他怎么了!”我情绪有些激动。我妈在那边哭的歇斯底里,实在说不明白,还是我爸抢过电话给我解释清楚的。本来弟弟的病情被药物控制的还算稳定,就算不植骨髓,也能勉强维持一年。可今天上午情况却突然恶化,要不是医生抢救及时,估计小命就保不住了。医生建议我们必须马上手术,最迟明天上午,不然这人就真保不住了。我内心挣扎了一下,用余光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红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爸,你们别急,我会想办法的,你们等我消息。”放下电话我简直为难的要死,一边是违背誓言可能会遭到报应,一边是等着救命的弟弟和绝望的爹娘。最后把心一横,去他妈的报应,就算是死我也要救弟弟的命!红红似乎也看出我家里出事了,生怕我不帮她治病,又扑过来可怜巴巴哀求:“三哥,无论如何你都要救救小妹啊,你要是不愿意我分期付款,我现在就去把剩下的十五万也取来。”我摆摆手:“不必了,谅你也不敢食言!现在就开始吧,你先把外衣脱掉。”说完我就瞟了一眼,发现她的内衣其实就是外衣。点了下包里的钱,十五万一分不少,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在柜子里。然后我去外面拉下卷帘门,正拉着,余光不经意看到斜对面巷子里好像有个人正鬼鬼祟祟的往这边看。可等我把目光移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我也没在意,拉下卷帘门就回了屋,此时红红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按摩床上了。看见这副完美白皙的胴体,我呆住了,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住眼前的诱惑。难怪她号称粉灯区的花魁,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臣服在她的两腿之间了。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嘴唇发烫的问:“你,你怎么都脱了?”她对我抛了个媚眼儿,还特地扭了扭屁股,嗲声嗲气的回答:“人家这样还不是为了方便你下手嘛……”我脸一红也不敢再耽误时间,治好她还得赶快去给家里汇钱。和她的魅惑比起来,还是弟弟的命更重要。照着师父曾经教我的样子,我先用银针将她的几处大穴封住,然后仔细查看起她胸前的溃烂。
我趴近闻了闻,发现溃烂处还有一股淡淡的臭味,轻轻按了按,很软。“有没有什么感觉?”我边按边问。“没有。”红红回答。这就对了,说明几处大穴和经脉都已经被我用银针封住。我又往深处按,忽然感觉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心里不由一震,连忙拿过一把手术刀,消了毒,对准溃烂处切了下去。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实际操作阴阳通脉法,所以一切都是谨小慎微,生怕出了错。尽管我已经很小心了,但刀尖才刚沾到皮肤,就将溃烂处撕开了一大条口子。等我往皮下一看,心里阵阵发麻,差点吐出来。在这块掌心大小的溃烂表皮下,几十条绦形蛆虫缠绕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蠕动着。我当即就明白,红红这是被人下了蛊了,而且是一种叫“虫蛊”阴狠蛊术。以前学习推拿的时候,师父总是逼着我看一些旁门左道的书籍,蛊术就是常看的一种。现在一想,师父那时就是为了让我打好基础,看来他老人家早就有传授我阴阳通脉法的想法了,只是时机一直都不成熟。红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挣扎着要起来看看。我赶紧按住她,这要是让她看到了,非吓晕过去不可。我用镊子将蛆虫一条条夹出来,又用酒精杀了毒,还将自己的手指划破,滴了几滴血进去。男人的血液属阳,能中和虫蛊的阴毒。尤其像我这种处男之血,效果更奇。接下来就到了重中之重的一步了,我要从脚底板开始,由下到上,把红红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推拿一遍,彻底排除干净她身上的蛊毒。我一边口中念诀,一边揉捏着红红玉脂一般的肌肤,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不知不觉下半身都胀痛了起来。红红似乎也极为享受,口中不断发出娇哼。推拿结束,我又足足从她疮口处逼出了一大碗的黑血。红红睡的很香,我倒是有些意犹未尽,要不是弟弟等着钱救命,我真想再多按她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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