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的大脑里快速过滤着原主对这位摄政王的记忆。
楚晋寒,当朝摄政王,乃当今皇上的皇叔。年约二十二,执政三年,辅佐两年。
光是朝廷正三品到正一品的官员,就已经杀了百位,狠戾的名声却已经传遍朝野上下。
可私下却又如春风般和煦温润,所以又被号称“笑面阎罗”。
许是陈书远也知晓其中利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即颤抖地求饶。
“下官不敢!”
“不敢?”
楚晋寒薄唇微勾,有些许嘲讽的意味:“陈世子好大的胆子,先是火烧摄政王府,后是污蔑本王办事不利,。本王瞧着,威远候府百年基业怕是不想要了?”
“下官...请摄政王明察啊!”
火烧摄政王府,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啊!
陈书远顾不上此时正被挟持着,猛地跪下,而萧若清也顺势脱手。
“请王爷宽限下官数日,下官定当查清原因,证明威远候府的清白。”
谁知,楚晋寒只是轻飘飘的给了他一句:“本王只看结果。”
意思就是,他不听任何解释!
在他心中,就是威远候府烧了摄政王府。
陈书远突然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但没有想到的是,更黑暗的,还在后面。
只见楚晋寒身边的来福公公,手抖动了两下拂尘,尖着嗓子说道。
“即日起,陈书远收回世子封号。亲自翻修摄政王府被损毁的每一个地方!由精卫队监督,限时一个月的时间,完不成,杀、无、赦!”
“是!”两列士兵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萧若清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果然如传闻中的那般狠厉决绝,是个危险的人物,但愿不要和他成为敌人。
可下一秒,萧若清便听见了她最不想听见的一句话。
“你说的余孽便是你身边这位?”
楚晋寒剑眉微挑,漫不经心的说着,视线和萧若清在半空中对上。
“对!王爷!这个疯女人还因为我要检举她便要杀我,您,您不救我,我怎么给您修复房子?”
陈书远听见楚晋寒的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听着陈书远的话,萧若清冷不住冷哼了一声。
这男人不仅渣,还怂!
原主瞎了眼,看上这龟孙子什么了?
“杀你?本王怎么没看出来?”
楚晋寒话锋一转,脱口而出。
没看出来?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萧若清真的想要笑出声来。
本来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是一个拦住她离开的程咬金,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有可能会是自己的神队友!?
“不不不!”陈书远一脸说了好几个不字,急促的打断了楚晋寒。
“摄政王明鉴!这个女人她爹通敌叛国,她也脱不了干系!我威远候府大义灭亲,就在刚刚,这个女人已经被我给休了!这个女人恼羞成怒,所以才想杀了我。您看您看!”
陈书远掀开自己的伤口,急不可耐的朝着楚晋寒证明。
“哦?”
楚晋寒瞥了一眼陈书远喉间的伤痕,控着力道,伤口整齐。对此,楚晋寒感到了一丝意外。
不过这抹意外,很快就消失。
随后,看向萧若清,眼眸中含着探究和不明意味的笑意。
他目光锁住萧若清,薄唇微启。
“你有何想说的?”
萧若清对上楚晋寒肃杀的气势,攥紧了手心,目光却没有任何躲闪,她强迫自己大胆的直视着楚晋寒。
“是!不过不是他休了我,是我不要他陈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