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枞闫也没再强求,看着柳清雅微笑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柳清雅直接上楼换了衣服,化了个淡妆才出门前往涂氏集团。
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位男子迎面走了上来:“我叫瑞斯,是涂总的私人秘书,涂总让我来带你去策划部面试。”
柳清雅抬头看了看上面,22楼隐约能看到个人影,心里有几分感激,他本没必要这样做的。
瑞斯直接领着柳清雅上了17楼策划部,在她进去面试前说道:“涂总吩咐了,您可以在公司说是我的表妹,他们都会卖你一个人情的。”
柳清雅微微皱眉,明白涂枞闫的用意,若是她说了,便是说明了自己的能力欠缺。
不过她怎么可能认输,一切都还是刚刚开始。
柳清雅挂着淡淡的笑容,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坐着的是个俊俏的男人,古典的气质,让人以为是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只不过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您好,我是前来面试的,我叫柳清雅。”
“你好,我是策划总监,萧安郴。”萧安郴举止投足尽显优雅气质。
萧安郴早就听说这个女孩子挺有背景的,也不过是例行随便问了些问题,只不过柳清雅得体大方的表现让他出乎意外。
“欢迎柳小姐成为涂氏的一员,期待柳小姐更完美的策划案。”萧安郴起身向她伸手。
柳清雅按耐住自己内心的喜悦,笑着点点头:“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萧安郴抬头看见涂枞闫的身影,有些诧异,柳清雅疑惑的回头,刚好对上了涂枞闫冷冽的目光,看着他脸色像是生气了似得。
“总裁好。”
涂枞闫高冷的嗯了一声便离开了,留下柳清雅原地迷茫,她难道迟到了?
看着柳清雅的神情,萧安郴低垂的眼角闪过嘲讽,又是个为了爬上涂枞闫的床而来的,原本还以为有几分能耐呢。
早上也就带着柳清雅了解了下办公室,认识了下人,然后就是了解了一下现在公司所接手的项目,一上午也就这么过去了。
涂枞闫几日都不见踪影,到是让柳清雅轻松了许多,一心扑在了公司的文件中,总之忙碌的很。
一大早刚到公司就见到柳娇娇在接待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柳清雅勾起嘴角,笑着走过去:“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啊。”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柳娇娇脸上的笑容就已经崩溃的差不多了。
“柳清雅,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娇娇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但声音还是变得尖锐慌张。
涂枞闫本就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娶了柳娇娇,除了一些商业上的伙伴,到是没几个人知道。
而公司里的那些人自然也不知道柳清雅早就成为了涂太太。
柳娇娇还沉静在那些人对未来总裁夫人的眼光,瞬间变得害怕,害怕别人知道,甚至害怕那些指指点点。
就因为柳清雅的闹婚,导致她现在都是上流圈子里的笑柄,以前总是参加的宴会,如今看到请帖就害怕的不得了,她原本一切的荣耀都被柳清雅给抢走了。
柳清雅自然是知道她柳娇娇在紧张什么,笑着上前几步。
柳娇娇下意识的往后退,眼里都是警惕的神情,像是炸毛的猫似得。
柳清雅笑了笑:“我现在是涂氏的员工啊,未来总裁夫人可是要多多关照啊。”
周围的人一阵抽气,虽然一个新人对着未来总裁夫人说“多多关照”像是正常的,只不过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有些微妙的变化。
柳娇娇自然是听得懂其中的意味,精致的脸被气的扭曲。
“大早上不上班,在这里干什么。”瑞斯严肃的呵斥道。
众人这才纷纷的散开,只见涂枞闫冷着脸,盯着柳清雅,冷漠的说道:“刚来公司就这样,扣半个月的工资。”
柳娇娇见涂枞闫对柳清雅这般的说话,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枞闫哥哥......”
“保安怎么回事,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吗?扣一个月的工资。”
柳娇娇刚想上前,就听到瑞斯说话,脚步生生的停住在哪里。
只见涂枞闫看都没看她一眼直径往电梯走去,于柳清雅擦肩而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她,柳清雅赶忙跟上。
柳娇娇看着电梯闭合的门板,心里委屈愤怒的差点失控,周围人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样了,似乎她就是个被抛弃的女人。
她咬了咬牙,直接往电梯方向走去,却被瑞斯给拦住了。
“你不过是个秘书,也敢拦我。”柳娇娇眼里都是怒火。
瑞斯笑着说道:“我不过是个秘书,都是听从老板的吩咐做事,柳小姐是想惹怒了涂总吗?我让人准备车子送柳小姐回去。”
柳娇娇的怒火都快烧出来了,可也不敢去惹怒涂枞闫,咬着嘴唇,愤怒的离开。
柳清雅直接被涂枞闫拖进了办公室。
“所有事情推迟半个小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甩上,砰的一声吓到了刚追上来的瑞斯,他摸了摸鼻子。
办公室内,柳清雅像是个翻了错误的小孩子似得站在那里,偷偷瞄了眼站在窗前抽烟的涂枞闫。
“总裁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柳清雅有些疑惑,这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之前也不见得他对柳娇娇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啊。
涂枞闫冷眼看着她,袅袅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好好站着。”
留情要笑着上前,抢过他手里的烟按在了窗台上,顺势靠在他身上。
感觉到怀里柔软的身体,涂枞闫呼吸一沉,眸色深重,直接推开了她。
柳清雅笑着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呢。”清脆的声音像是溪水,敲动了涂枞闫的内心。
涂枞闫对上她的眼睛,看到她眼底的笑意和清明,更有不怕死的调侃。
“你刚到公司就开始策划抢柳氏的客户,你还真是急不可耐啊。”这件事倒也是无所谓,本来涂氏和柳氏的合作不多,有的也不过是看在老辈的份上给的情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