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爱纯一开始也被袁宝这番话给吓住了,现在见孙三石没毛病,也是松一口气,对着袁宝吼道:“你这个不务正业的软饭男,还长本事了,竟然造谣,害得我都为孙大少担心了一下,我跟你说……”
她的话没说完,袁宝却是一摆手:“闭嘴吧,我刚才说得有点早,我的表快了一点,预测得早了,孙大少,你现在摸摸看。”
“摸什么摸,孙大少你别信他的。说不定他是想吃你豆腐呢。”
“是啊孙大少,你们家世好,有钱又有闲,本时还健身,哪会有什么毛病。孙大少你千万别信他的,他在家里就是一个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会的废物。他要是能看病,还用得着呆在家里混饭吃?”
钱爱纯跟钱爱花都想着巴结奉承这个孙大少,自然要说好话。
袁宝却是在一边呵呵笑道:“你们这么着急想让他去死吗?摸一摸又死不了,检查一下更放心不是吗?”
孙三石根本不信:“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你小子是觉得我好骗是吧?真当我人傻钱多?“
“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啊,人傻这一点倒是可以认证,只不过你的钱多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男科医院,赚一些嘎命根子的昧心钱,充其量也就是蚊子腿上那点肉而已,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你身上这些肿块,还会有一个更加致命的后果,
那就是让你短小无力,到时候你再看看你们瑞彩医院的各种先进的嘎命根子的仪器,能不能帮助你吧。”说完他一伸手,“咱不要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咱们的打赌,总算我赢了吧,十万块,谢谢惠顾。”
孙三石一下子炸了:“好小子,你是没挨过打啊。”
他说着举拳砸向袁宝。
袁宝一缩脖子,躲过这一拳,嘴上不饶人:“孙大少,你咋这么粗鲁呢,是不是我说到你的短处,让你很难堪啊?”
孙三石不回答,虎着脸接连几拳砸向袁宝。
袁宝左躲右闪,看着好像很危险,但是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攻击他闭着眼睛都可以轻易躲过,只不过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自由讽刺的对象,袁宝怎么会放过。
“孙大少,我真没骗你,你真有病,我说的不是你短小的毛病,你吃得鲮鲤多了,的确被寄生了啊。”
“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钱爱纯跟钱爱花两个人在一边不停指责袁宝,如果不是害怕孙三石误伤友军,她们估计都会上前架住袁宝让孙三石打。
就在这时候,包厢的门被猛的推开了,一个瘦小老头不停地吸着鼻子:“病?谁有病?“
大家的目光被这小老头吸引,都看向那边。
孙三石一转头看向那个小老头,也是吃了一惊,马上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您应该是龙秋神医段一针先生吧?我是瑞彩医院的孙三石,你叫我小孙就行了。”
小老头略一点头:“没错,我是段一针,你们这里谁有病?让我闻一闻就知道了。”
段一针在望闻问切之中最擅长闻,据说能闻得到病的气味,而且只要他闻到病的气味,不管什么情况,什么场合,他都会追上去给别人治病。
不过他的医术也的确很高,一般的医症只要他一针下去,保管见效,所以才得名段一针。
袁宝倒是不认识这个段一针,他是医国圣手,医术高得没边,眼界也高得没边,对于这些小地方的所谓神医无感,所以也不会刻意去打听他们的事情。
现在听到段一针这么一说,他马上指着孙三石说道:“就他有病,他不但有病,还讳疾忌医。”
段一针转头教训孙三石:“年轻人有病也不要害怕,不要藏着掩着,别等到病入膏肓了才想到找医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到孙三石面前闻了闻,一闻之后脸色突然一变,他一把抓住孙三石的左手,把手指搭在他的寸关尺上,号了一下脉之后,段一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年轻人,如果我没号错脉的话,你这个应该是喜脉啊。”
孙三石熟读西医,却是不太懂中医,他听到喜脉二字还没有反应过来,袁宝却是先拱手祝贺道:“孙大少,真是恭喜你啊,别人说怀才如同怀孕,你这是怀不了才也硬来,直接就怀孕了啊?不知道你孩子以后出生,是管你叫爹好呢还是管你叫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