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什么的,就剩一个,向锦玉并没有放在心上,开始盘算要怎么解决这个舒怡,还有自己的婚事。
舒怡郡主为了壮胆,带着自家丈夫女儿一起来了。
穿金戴玉,孔雀蓝绸缎衣裳好不华丽,进门就先行笑了笑。
忠勇伯和他女儿赵蝶跟着行礼。
这回态度摆正了,但向锦玉决定给她个下马威。
“舒怡郡主,本宫问你,在你眼里,本宫根本不及你那生病的婆母?”
直接把事情挑明了,舒怡郡主理亏压根儿接不住招。
“臣妇……婆母病重……”
向锦玉早已料到这个回答,冷笑道:“那你府上今日为何根本没有去一个大夫?”
舒怡郡主没有淋雨,却湿了鬓角,没等他想出什么借口来,迎面一道大耳光砸他脸上。
耳光清脆响亮,盖过了哗啦的雨声。
向锦玉甩袖,指着倒在地上的舒怡郡主大骂,“本宫给你脸了,你敢给我耍小心眼!?”
舒怡头上的钗环都掉了一根,叮当响,吓坏了的忠勇伯父女这才反应过来。
“郡主!”忠勇伯连忙扶着发抖的妻子。
赵蝶更是直接扑向向锦玉,“你敢打我母亲?!”
刘川伸出手臂拦住她。
“在本宫面前,你们算什么东西?”向锦玉轻晃头颅,冷嗤一声,吓得舒怡一家三口面白耳赤,“如此冒犯本宫,换以前你一家都难逃一死,今日打了你又待如何?”
这双,飞扬的凤眼中,俱是杀意!
忠勇侯今日穿一身绛红色官袍,八字胡修得形状分明,一副受辱羞愤之状,痛陈道:
“我赵林志也是仕林中人,殿下这般所作所为乃是打天下文人的脸,长公主就不怕千夫所指吗?”
向锦玉冷笑,“当初本宫于西良关御万敌,护你们文人周全,如今你们却对本宫口诛笔伐,这脸面不给也罢。”
她最烦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向来信奉能动手绝不费口的原则。
这一家三口哭的哭,叫的叫,吵得她心烦。
正要将她们扫地出门的时候,忽觉迎面一道劲风袭来,抬手扔出茶盏,将那长剑击落。
却见一青年打倒守卫,飞身杀了进来。
赵蝶大喜,“大哥!”
来人一身狼头铠,正是忠勇伯长子赵蜉,他扬拳打来。
“你这通敌逆贼,受死!”
向锦玉早已料到,拍桌而起避开,回身一手刀夹杂着破风声砍来,将青年打得后退两步砸在椅子上。
赵蜉咬牙,眼里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敬畏,这就是皇室历来最有习武天资的长公主殿下!
他大喝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寒芒逼至。
向锦玉却丝毫不惧,瞥见他的寒芒,再次提气,谁知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令她喉头涌出腥甜!
赵蜉收剑不及,吓得所有人肝胆俱裂。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灰白色的身影倏然而至,扯过向锦玉避开了剑锋。
“长公主殿下!”
向锦玉抬头看向救她的人,温润如玉,桃花眼俊秀如水,倒映着她错愕的脸。
真要说缺点的话,这张脸带着些许恭敬,透着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青年放开她行礼,“文夜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