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很简单,就是从课桌那个高度,在空中转体一周,再平稳落地就可以了。体操的比赛里不是经常有这个动作吗?”
“然后呢?”
“周梦儿其实也会这一手,她是啦啦队的人,跳上跳下都习惯了。但那天她发挥失常了,落地的时候没站稳,胳膊碰到了课桌腿。我们教室的课桌腿是铁制的,一下子就割破了,流了不少血呢。”
我心中一凛,又是割伤。
可这样一来,周梦儿不就成了单纯的受害者了吗?之前对她的怀疑,莫非要推翻?
但小牧接下来的话,让我又大为震惊。
“周梦儿受伤后,我们都吓了一跳,赶紧给她简单包扎一下,然后送她去学校的医务室。可到了医务室,医生居然一下子就认出周梦儿了。”
“什么意思?”
小牧详细解释道:“这说明,医生跟她很熟啊。我们学校的学生得病,一般都是去校外的药房拿药,很少去医务室的。除非受伤流血这种事,去医务室相对方便点。可学校的医生一眼就认出了她,还叫出了她的名字,问她怎么又受伤了。又!”
“她经常受伤?”
“按逻辑来说,只有这个解释了。”小牧忧心忡忡,“但我当时没往心里去,周六也就没跟你讲。不过今天上午发生的这件怪事,让我又想起来了。”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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