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宁默先生,我承认!那天从宾馆的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后,我就把刚穿过的衣服扯烂了,
再将早准备好的血洒在床单被褥上,伪造出凌乱的事后景象,然后,我又把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也就是你!衣服扒下来…
扒下衣服后,我又好大力给你丢床上,
再给床上和你身上撒了点人工合成血……”
窄巷子里,我低头认真交待作案过程,到一半忽然被面前的男人打断——
“具体说说,是怎么扒我的。”
窄巷离长街远,宁默声音清澈见底,配着白衬衫牛仔裤,明明是少年扮相,却杀伤力犹如刑警。
我哽住。
谁能想到,前晚上仙人跳的男人会忽然神兵空降?来个冤家遇窄巷?
“怎么不继续说了?还是说,你想跟我去jc那交待?”
他声色低沉,我膝盖发软。
警局?那可不行!
深吸一口气,我仰头故意撩了下头发,谄笑,“宁先生啊,咱们这样,那天的钱呢,我已经用了,这样,我们留个联系方式,我慢慢还给你,今天就先放过我呗?我…”
没说完,又让他给抵靠在墙边,他往前贴我就往后靠,几乎贴死了墙壁时,才听到他缓缓说下去——
“还钱容易,可你把我扒光这笔帐你想怎么算?”
“说说看,都看什么了?”
“胸肌?”
“腹肌?”
“往下呢?都看了?”
“确定看完了?”
他一句接一句。
我被他低音炮震的心肝发颤,直接闭上眼,冷汗冒了满头!
冷静,冷静。
可刚恢复冷静,眼又有些发黑,因为听他说——
“那天,你是给我下药了吧?是xp-one?不然,我酒量没那么浅。”
听他说出药名,我就眼前一黑。
这药不是行内人,不可能知道。
宁默到底什么来头?
抬起头,正对上他了然的眼,我又快速低头,怕是遇到行家了。
“我……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到这份上了,我只能低头认错,“但钱我真的用完了!我会还给你……啊!嗯!”
话没说完,他忽然低下头。
我后脑勺咚的撞墙,这次是真撞黑了眼。
眼黑,耳朵根和耳根的绒毛敏感的要死。
“钱简单……”
他说这话的薄唇几乎挨着我的汗毛。
“我问的是,下药和扒光这两笔帐,你想怎么算?嗯?”
最后一声嗯,他的气息,吹到我耳朵里,直逼大脑。
我大气不敢喘。
好容易才在他缓缓挪开去抽烟时,才说:“那大哥你想怎么办,也扒了我?给我下药?”
“没那么低俗!”
他一句话,带着烟飘过来,戗的我脸一白,“大哥,一码归一码,我是错了,但我没对你真做低俗的事儿!我……您直说,到底怎样才行。”
说到最后,我失去耐心,索性直问。
可就在这时,看他捏着烟的手从嘴边放下,他就那么叼着烟,开始在我面前,在这窄巷子里解他的衬衫扣子,“怎么办……”
他叼着烟说,速度很快。
我看傻。
等他一颗一颗完了,我就看到前天见过的八块腹肌人鱼马甲线什么的又出现在眼前。
而我盯着他的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