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卡逐渐温热,我没松开手。
任由包养两个字像割肉一样,血淋淋的划过去心头肉!
随即,我还没反应过来在他的桌位上,又一次被宁默狠狠的吻下来。
到眼前发黑。
到胸腔缺氧。
我听宁默指引:“你可以呼吸的……但……”
指引的人话到一半,又压下来,靠在我的耳垂咬了一口说:“你憋气的样子,我更喜欢,够纯。”
我一下清醒,大口喘息着,推开他,然后又觉得这样做不好。
因为,从此刻开始,我的身份,不应当抗拒他了!
“别抗拒我,你已经默认了。”
他这么说完,拉过我的手,扶我站好。
我站好看他,把内心的矛盾和躁动不安强压下去说:“我知道。”
强压下去的情绪,对上他有些好奇的眼神,“这么快适应了?”
我“嗯”一声,“多犹豫一秒,都是对您的不尊重。”
他睫毛长,压着一片浓郁的阴影,笑的深不见底。
我没说话,但看他心里也奇怪。
奇怪,我完全看不出他作为一个男人,此刻本该有的情绪和反应。
刚才那么激烈的亲吻,他身体没一点反应。
该不会不行吧?
“挺好,没选错人。”
宁默从抽屉拿出一把我没见过的车钥匙,看造型就是价值不菲。
我以为他要给我,结果他懒洋洋的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声色是餍足后的暗哑——
“这个点,是不是该上晚课了?”
我立刻收回不该有的目光,嗯一声,“我是来给爷爷交医药费的!”
“我送你。”
他说这给我拿了一只口罩。
我说不要,他就指了指镜子,我看了一眼后,面红耳赤。
我嘴唇被他吮的鲜红欲滴…
上学路上,我始终没说话,而宁默一路点了几根烟,开的慢悠悠的,时不时用他低沉的嗓音给我介绍他的基本情况。
包括——
工作时间,生活安排,还有他家在梅公馆。
果真是大户人家。
只是他这样介绍,给我一种恍惚的错觉。
我们不是包养,更像拍拖。
不然,哪有人包养先介绍自己的情况的?
最后,他又说出一串数字来:“520519,刚才说的地址的开门密码。”
我听前面都无动于衷,到这略微紧张,“你…要跟我同居?”
他瞥我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他也有点诧异和犹豫。
半天,才把烟掐了才说:“不,还不想睡你,但你要知道密码,给你的卡密也是这个,目前……先这么处着……”
我松口气。
他看我一眼,眼底又有些不悦或者说不爽:“我看着就那么没胃口?”
我知他不睡我,赶紧说,“当然不。是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其实,是因为我还是处。
宁默悠悠的说,“没做好准备?我也一样。”
他说完,有点如释重负似的。
我说,“一样”?
咱俩想的能是一样的事才怪!我是觉得就这一点,我可以讨价还价。
我认识一些行业里小姐姐,初夜是很高的价格。
有次被债主逼急了,要给我拉去卖了,真是差点差点就失身了!还好那晚上有个热心网友给我转了钱…
不过,我对宁默说不出口。
真说出来,就真把自己置于物品行列了。
但不要钱,我可以要点别的?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