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香荷,是一个常年遭受丈夫家暴的苦命女人。
我对眼前再一次喝的东倒西歪,走入家门的男人,只觉得陌生与可怕。
终于在这一天,我决定不忍了,我成功设计对方上了黄泉路。
就在丈夫的灵堂上,我心里怀揣着对今后生活的各种向往。
这时一个女人走到我身边,俯在我耳畔:“香荷姐,我就不祝你节哀顺变了,因为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
我瞬间如坠冰窟。
两年前,我和新婚丈夫何伟杰,远离家乡来到人生地不熟的二线城市打工。
可我们俩没有文凭,又没什么技能傍身,只能做又累,钱又少的苦活。
刚开始我们住在简陋的出租屋里,相拥躺在床上。
何伟杰还时不时在我耳畔呢喃着:“香荷,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一定会赚更多的钱……”
一天晚上,何伟杰喝的醉气熏天地回来。
我第一时间过去搀扶他:“伟杰,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何伟杰第一次对我显露了凶相:“怎么着,现在连你也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我摇头解释着:“当然不是,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可何伟杰像是陷入了某种偏执的情绪里,他死睁着双眸,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看你就是,臭女人!”
他一下卡住了我的喉咙,窒息感死死锁住了我的咽喉。
谁知我难受地挥起手来,试图阻止对方,反而更激怒了何伟杰。
他将我一下重摔在地上,我害怕的不断往后退,他却如鬼魅一般朝我一步步逼近。
密集如雨的拳脚相交,施暴在我的身上。
我疼的感觉五脏六腑都绞和在了一起,感觉自己快被打死了。
最后这场酷刑结束,竟然是因为何伟杰打累了,累的瘫倒在地上睡着了。
这一夜,我忍着满身的伤痛与心酸彻夜难眠。
第二天,我实在疼得厉害,无法去上班,只能请假。
何伟杰醒来后,发现了我的异样。
我见他过来,害怕地往后退。
他揉着头发,隐约觉察了什么,随后还流出了泪,抽打自己的嘴巴。
“香荷,是我混账,是我畜生,你打回来出气吧!”
当时我见他诚心悔过,自然原谅了他。
我远远不知道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家暴如同吸.毒,只会忍的人,会让打的人更上瘾。
往后多次,只要何伟杰喝醉了进家门,就会把在外界遭受的所有白眼,全部施加在我的身上。
我成了他的出气筒与发泄筒。
每天都活在惊恐与痛苦中。
晚上如在鬼门关走,可白天的日子还是要过。
天气热了,我也只敢穿长衫遮住我身上的伤痕,生怕被别人看到。
偶尔有被人发现的时候,我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替他遮掩。
“我没事,我就是摔了一跤,我一定不会影响工作。”
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煎熬,终于在某一天晚上,我萌生了离婚的念头。
悬着心等到何伟杰回家,我见他今天终于没喝酒。
我没想到,等我刚一提出“离婚”二字,他像头蛮牛一样冲进了厨房,提起了一把菜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