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菲,你爷爷的病只有陈义能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必须把他给请回来,要是请不到人,你也别回来了!”
“什么,让我去求那个穷小子?我不去!”
“好,不去是吧,那你以后也别再说是我路家的女儿!”
“爸……”
“嘟嘟嘟……”
一辆酒红色的越野车内,一个打扮精致的年轻女孩面对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面色露出几分挣扎。
片刻后,她启动车子,恶狠狠的一踩油门,在发动机咆哮的声音中朝着城中村方向而去。
……
“美清姐,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啊?这,这样好么?”
“什么好不好的,你想哪去了,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看病啊?”
“那,那好吧。”
时值盛夏,外面的天气已经非常炎热。
青海市城中村,某个偏僻的小胡同,一家私人诊所内传出一阵让人遐想连篇的对话。
一个青年正蹲在地上在给一名貌美的妇人看病。
青年名叫陈义,是个孤儿,自小被城中村的一个老头子捡了回来。
老头身份不俗,不仅拥有高超的武艺,更有着一手精湛的医术。
陈义从小就被老头逼着学武学医,现在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惜,老头两年前去世了。
这两年,陈义在这城中村也算是有点名气,大家头疼脑热啥的都会来找他。
一般的疑难杂症也难不倒他。
而这妇人名叫祁美清,是个俏妇人。
三年前,她从乡下嫁这青海市城中村,没成想结婚当晚还没洞房,男人就把自己喝死了。
周围人都说她天生克夫,很多人都不待见她。
但祁美清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即使年纪轻轻就守了寡,附近的男人们没几个不惦记她的。
就在半小时前,祁美清感觉自己大腿有点痒,怕有什么大问题,就来到陈义的诊所让他帮自己看病。
检查了一番祁美清雪白柔软的大腿,陈义起身,脸上强装镇定:“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天气太热了,你前几天应该是来大姨妈了吧,戴上那玩意再去干活,一戴就是一整天,捂出痱子了,给你开点药,抹两天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出什么大问题了呢。”
祁美清脸上显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行了,我给你留下点药粉,早晚各涂一次,很快就好了,对了,平时还是要注意通风,要不然就算没病也得闷出病来。”
陈义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粉。
“小义,等,等等。”
祁美清忽然从后面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陈义。
两人穿得本就薄,这一抱,身体完全贴在一起,陈义都能清晰感觉得到对方身体上的火热温度。
刚刚强行镇压下去的蹭地就又上来了。
他喉咙有些发干地道:“美清姐,还有什么事吗?”
“小义,你觉得姐怎么样?”
身后的祁美清忽然问道。
陈义脱口而出:“漂亮。”
“嘻嘻,那就好。”祁美清显然很开心,胆子也大了起来,幽幽道:“小义,咱们这胡同里那么多男人,姐就中意你一个,只要你不嫌弃,以后姐就常来你这里,你说好不好呀。”
一个人守了几年的寡,祁美清早已忍不住。
这小胡同里个个都垂涎她的美貌,然而那些二流子她又怎么看得上?
陈义身强体壮,懂医术,人又长得帅,她早就心痒痒了。
“姐知道,自己是结过婚的,不可能再做你的妻子,但只要你想,姐随时都能满足你,直到你以后娶了媳妇,要是到时候你嫌弃姐了,姐就自己离开,绝对不给你造成麻烦。”
这是在表白了。
陈义心头一阵触动。
自从两年前那件事之后,他一身落魄来到这小胡同,是祁美清收留了他,随后才开起了这间小诊所。
从小到大,除了老头子,还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陈义要说没对祁美清有想法是假的,平时两人也不是没有相互口花花过,只不过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而且,身为医者,祁美清是不是完璧之身他比谁都清楚。
当下心中一股气血上涌,转身一把将祁美清抱住,正准备豪言壮语的时候。
忽然。
外面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叫喊。
“陈义,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