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独自在江边散心,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本来我想挂掉,毕竟这电话已经被软件识别为诈骗电话。
但我刚跟新谈的对象吵了架,心情很不好,就想拿这骗子来取乐。
“江寻,刘欣欣现在正跟其他男的搞着,你不回去看看么?”
接通电话,对方就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啥?你谁啊?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听到对方能喊出我名字,还知道我对象名字,瞬间我就意识到可能是朋友恶搞。
正当我恼火地想要看看是谁在这个时间点来逗我的时候,对方却挂了。
我回拨过去,却已经变成了空号。
现实中,知道我电话并且是朋友的都不会这样来开玩笑。
而且我是前脚从家里出来,后脚就有人给我打电话。
更让我起疑的是,之所以我会跟对象吵架,完全是因为我怀疑她在外面有人。
难道是我某个朋友知道这事,不好意思当面跟我说,所以用这种方式通知我?
想到这里我便急匆匆往家的方向赶。
当我到家之后,发现门并没有关,而是虚掩着,并且我还在屋外面发现了一双男性的鞋子!
看到这双鞋子,我心里更加笃定我刚才的猜想。
但是我没有被愤怒遮住眼睛直接冲进去,而是悄悄将门推开溜了进去,果然看见卧室那边开着一盏小灯。
奇怪的是,那灯光不是白色的,而是暗红色。
好啊!还开着氛围灯搞是吧?
我压抑着怒火,但越往卧室走,地上散落着一件件衣物,甚至还看见了对象的里衣裤!
这下子我彻底被点燃,我刚从家里出去,这个功夫就让外面野男人来家里搞!?
我看见桌子上有一把菜刀,直接操起来冲了进去。
冲进去我看见我对象身子光着躺在床上,而她上半身用被子盖住。
“刘欣欣!老子刚出门你就引野男人来家里是吧?!那男的在哪!?”
我愤怒地一把将被子揭开,嘴巴还在问候她的祖宗,但眼前的一幕让我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她整个头颅没了!
鲜血从她脖子流出,染红了整片床单,床头灯上也被血染红,这不是氛围灯,而是被鲜血染红的颜色!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连退几步,却感觉到有人从背后将我扑倒,嘴巴嚷嚷叫我别动。
是警察来了。
……
“哦?这么说,是有人陷害你?可是你的邻居却说案发前听到你跟被害人吵架,并且你刚才所说的,是证明不了你不在场。”
一个小时后,警局审查室内,一个年轻的女警用笔敲着桌子,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警官,我一开始已经说了,是因为吵架我才跑出去的,对于你的质疑,我想请我的律师来回答。”
面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无奈之下我只好保持沉默。
“警惕心挺可以,江寻,二十五岁,职业是作家,而且还是个写犯罪的,难道你没发现自己露出马脚了么?”女警转着笔说道。
“警官!我确实是写小说的,但这跟我是做什么职业有什么关系?”我皱眉问道。
“你有一部作品叫偷窥者,里面详细的记载一起杀人案,其情节和手法跟本案一模一样,难道这只是巧合么?”
女警停下手中的笔看着我,她的话如同一柄大锤打在我的胸口上。
回顾刚才发生的事,确实跟我之前的一部作品情节完全一致!
“但是我写的是陷害别人!这就说明我是被别人陷害的啊!”我愣了半会才反应过来。
“你没有不在场证明!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你!我警告你,抗拒从严!”
正当我还想反驳的时候,审查室的门被敲响,随后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低声在女警耳朵说了几句。
随之女警瞪了我一眼,便走了,而中年男人却说我可以走了。
“你的邻居看到你出门了,而且你出门前还看到被害人还活着,所以你是清白的,不过你现在不能回家,先去酒店住着吧。”
中年男人说完便将我送出警局,递给我一张名片,并且嘱咐我不能离开本市,方便随时联系我,毕竟死掉的是我谈了一个星期的对象。
我看了一眼名片,他叫陈空。
回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浑浑噩噩去了一个酒店开了房,只是前台说普通的房间已经满了,我索性开了一个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就是豪华,但我经历昨晚的事已经累的不行,所以洗了个澡就早早睡下。
早上我是被电话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接通,是昨晚的警察。
但是从他的嘴巴里我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