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才5万，我的人头那么不值钱吗？”

张旺脱下破烂的风衣，祁雨虹收拾着那些武器，她温和的笑道。

“老板，那可是5万啊，你究竟惹了谁？”

张旺没有回答，他当然知道，讹了别人后，别人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张旺平日里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过最近运气真的挺好的。

祁雨虹打量着张旺，这几个月来，祁雨虹问了很多父亲的事，她只知道父亲以前是特别调查局的人，工作内容始终对家人保密。

祁雨虹5岁的时候，就没有了母亲，全靠父亲一人带大她。

在祁雨虹15岁的时候，父亲消失了，她还记得那天黄昏，父亲说出去买菜，然后就没有回来。

祁雨虹等啊等，5年过去，依然没有父亲的音讯，这个男人是知道父亲情况的。

张旺直接上楼冲澡，祁雨虹拿着张旺破烂的风衣翻找起来，钱包里还是老样子，塞满了一大堆R级店铺的名片，还有一些女人的联系方式。

祁雨虹很厌恶张旺，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很小祁雨虹就特别独立，虽然因为父亲欠债，日子将要过不下去，她也不会向他人祈求。

在几个月前她无意中找到了父亲5年前出门留下的信，上面有一个地址，以及一个电话，父亲说如果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张旺求助。

之后祁雨虹便过来了，为了套出父亲的情况，她费尽心思，可张旺一直不松口。

一阵后祁雨虹倒了一杯酒，而后往酒里掺杂了一些东西，这条街上这种能让人陷入昏迷的药物，唾手可得，毕竟这里是天际市最混乱的东区，因为靠海的关系，人口流动特别大。

张旺最大的弱点就是从不对女人有戒心，祁雨虹无数次看到一些女人从醉得迷糊的张旺口袋里拿走一些钱，甚至会变着法的坑张旺的钱，他丝毫没有察觉。

收拾了下心情后，祁雨虹端着一杯酒上楼了，张旺刚好洗完澡，裹着毛巾，平日里张旺最爱洗完澡后喝一杯。

“谢了雨虹。”

张旺端过酒，喝了一口，惬意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祁雨虹说要去睡觉，便离开了，此时张旺笑了。

在祁雨虹离开后，张旺还是一口喝掉了酒，笑着说道。

“真是不安分的丫头，我的鼻子可是很好的。”

啪嗒

杯子掉落在地，祁雨虹从卧室里出来，她换了一副脸孔，和平日里的温和可爱不同，表情冰凉眼神阴冷。

半小时后

张旺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祁雨虹用的是铁链，她知道张旺的能耐，为了保险起见，她早就准备好了足以让一个男人完全无法行动的铁链和手铐，不过祁雨虹没拿掉张旺的墨镜。

张旺说自己的眼睛有问题，受不了强光。

祁雨虹本不想这么做的，摸清楚了张旺的习惯后，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威胁的方法。

“怎么还不醒？”

祁雨虹嘀咕一句，她觉得是药力太大，已经凌晨3点了，就在这时张旺打着哈欠醒了。

“怎么........”

张旺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但随即笑道。

“怎么雨虹，你想要来点刺激的么！”

“我父亲究竟在干什么，他为什么会失踪？”

祁雨虹表情严肃问道。

张旺并未回答，而是吹着口哨，祁雨虹拿出了一把小刀来，威胁道。

“我是认真的。”

张旺看着天花板，他从见到祁雨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不简单，独自一人生活五年，债务缠身，但她的眼神和老友一样坚毅不拔，也没有堕落，她这三个月来所做的一切，张旺都看在眼里。

“我哪知道啊雨虹，你爸失踪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祁雨虹来到张旺跟前，一把扯掉毛巾，张旺故作诧异道。

“不是吧雨虹，你........”

祁雨虹狞笑道。

“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就把这玩意割下来剁碎，然后扔马桶里，你明天就准备去做变性手术吧。”

张旺叹了口气要了一根烟，祁雨虹把烟放到张旺嘴里，帮他点燃。

祁雨虹侧着头，始终看着别处，张旺沉默了一阵后，烟灰掉落。

“要么离开，要么现在就回去睡觉，雨虹你只有两个选择。不听话的孩子，是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的。”

祁雨虹转过身，拿着刀打算先给张旺点颜色看看，但下一刻手铐和锁链都碎断了。

张旺起身的瞬间，两人位置互换，张旺一把捏住祁雨虹的脖子，一只手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

祁雨虹脸颊唰的就红了，张旺往下看了一眼。

“生理反应。”

祁雨虹不可思议的看着锁链和手铐，惊呼道。

“怎么可能？”

张旺笑道。

“别忘记了，我好歹是侦探，我早就在你的锁链和手铐上做过手脚了。”

祁雨虹瞪大眼睛，张旺起身后拉过毛巾裹住，冷漠道。

“回去睡觉。”

祁雨虹坐起身后低着头，她一把扯开衣领。

“你如果能告诉我的话，我第一次给你也可以。”

张旺吐出长长烟气，起身后抱着被子离开卧室，说道。

“我更喜欢丰满性感类型的，你这样的小丫头，我没有任何兴趣。”

祁雨虹快步追过来，眼含热泪道。

“求你了，告诉我，我父亲究竟........”

张旺甩开祁雨虹，冷哼道。

“你父亲消失了与我无关，我和你父亲已经十多年没见过了，至于他是做什么的，我更加不知道，我和他只是有点交情罢了。你要么回去睡觉，明天好好工作，要么走人。”

张旺不打算把老友的女儿带到这个世界里来，祁天皓以前经常和张旺唠叨女儿的事，他很爱女儿，只想要保护她，张旺自然不可能违背老友的意愿。

出门后，张旺听到了卧室里祁雨虹的哭声，他找人调查过祁雨虹，五年来她都在找祁天皓，找遍了整座城市。

张旺挠挠头，打着哈欠下楼了，他在沙发上躺下后，盖上被子很快便睡着了。

清晨9点

手机闹铃响起，张旺睁开眼。

“雨虹，给我泡杯茶。”

屋子里无人回应，张旺起身后到楼上，打开祁雨虹卧室的门，她走了，衣服和行李都不见了。

张旺坐在床边点燃一根烟，嘀咕道。

“这可不怪我老祁，是你女儿自己要走的。”

随后张旺找了一家酒吧，打算从早喝到晚，然后睡觉，平日里张旺过的都是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哪天如果不幸死掉，最少也享受够了。

不到几个小时，一堆男女就聚在张旺身边，陪他喝酒，张旺喝高后就会撒钱，这是大家最喜欢的事。

“给我把酒吧里的酒全都拿出来，我要喝光。”

张旺站在桌上，拿着酒往嘴里倒，周围的人都在拍手。

从离开边境后，张旺就彻底变了，曾经的张旺阳光帅气，积极向上，现在的张旺只是个烂人。

不一会两个妖娆的女人搂着张旺去了卫生间，张旺惬意的在卫生间里发泄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张旺不相信人类，憎恶怪物们，他从管理局踏出来那天就决定了，放纵的按照自己意愿活下去，哪天或许死在垃圾堆或者路边的臭水沟里，这才符合一个烂人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