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那一霎,沈温婉痛得躬起了身子,她死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发出可耻的低吟。
夜淮知道她在隐忍,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嘴,语气低沉,充满诱惑:“婉儿,五年不见,我都快忘了你当初是如何在我身下娇吟的。来,叫给我听听。”
她血红着双眼,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折辱:“夜淮,你休想。你今天不杀我,来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你。”
“好啊,我等着。”
话落,夜淮面色愈发阴沉,强行扳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发了狠地撞击。不得不承认,时隔五年,他对她的这具身体依然没有任何抵抗力。
眼前刺目的血腥场面,让她几欲作呕,身后无休止的折磨,更是让她痛不欲生。
最终,这具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沈温婉彻底晕了过去。
这一夜,整个军营的气氛格外沉闷,巡逻的士兵们刻意放轻了脚步。
一位小将领用胳膊肘碰了下侍卫李权,压低声音道:“今日算是双喜临门吧,将军大婚,同时剿灭了狼王山上的贼寇,怎么也得喝两盅吧。”
狼王山易守难攻,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能剿灭那窝贼子,将军一日便拿下了狼王山,这可又是功劳一件。
李权面色不动的回了句:“你见过大婚之日不拜堂,带新娘上战场,洞房在狗舍的?”
将领一时语塞,往狗舍瞟了眼,声音压得更低了:“边关大捷,皇上龙颜大悦,将军不要任何赏赐,只讨了这桩婚事,难不成是后悔了?”
沈相府家千金六年前被贼人掳走了一年,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这是京城家喻户晓的丑事,所以至今未嫁。
李权脸色一冷,语气也冷了几分:“将军之事岂是你我能议论的?”
正说着,狗舍门拉开了,二人立即闭嘴。
夜淮赤着布满伤痕的上身走出来,萧杀气息未减分毫,冷然下令:“看好她。”
“是!”李权朝着狗舍走去,目不斜视的端正站在门口。
当初伤了身子,加上嬷嬷和秀儿被残忍杀害,经受过多刺激的沈温婉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热,昏昏沉沉,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刚沐浴完,十五岁的沈温婉穿着中衣,便见闺房里突然多了个人,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
男人饶有兴趣地上下扫视着她,眼底的欲色没有丝毫掩饰:“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沈小姐这京城第一美人之姿,果然名不虚传。”
“登徒浪子。”她紧紧地捂住胸口,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刚准备喊人来相救,男人像是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反手点了她的穴道。
随后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无视她怒火中烧的目光,他手指勾起她耳边的一缕头发,举止轻佻地含住她的耳垂:“不如,来我狼王山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那是沈温婉第一次见到夜淮,顽劣、猖狂、轻佻……所有不好的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后来她真的被他掳上了狼王山,成了他的压寨夫人。
夜淮对她的宠,人尽皆知,甚至还因为她定下了一条新规矩,只准劫财不可伤命,理由是‘他女人不喜欢’,而且只能劫贪官污吏和关外的商人。
当时,寨子里人人都骂她是红颜祸水,迟早会害死大家,但因为夜淮把她护的太好,动了她势必会惹来杀身之祸,所以他们也只敢在背地里骂骂,解气。
可尽管如此,沈温婉依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
寨子里有个叫青松的贼寇,他是夜淮的左膀右臂,日常帮他打理寨中账目。因着夜淮定下的新规矩,寨中少了很大一笔收入,为了安抚不满的众人,沈温婉帮他出了一些主意,和他越走越近,渐渐地便获取了他的信任。
有一次,夜淮在抢劫一名贪官时被刺了一剑,沈温婉知道自己等待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