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过所有人的注意,在他的伤药中多加了一味,延缓他伤口愈合的时长。
不想,就在给他包扎完,准备起身时,他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双仿若能洞察一切的黑眸直直地盯着她。
“夜淮……”
沈温婉心中一滞,差一点打翻药品。
还没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他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纤腰处,一年的水乳交融,他清楚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处。
“你受伤了,别……”
“一点小伤,不碍事。更何况,我伤得只是胸口。”意思是别的地方没有伤,所以想做什么完全没问题。
沈温婉还想拒绝,却被他堵住了双唇。
看着她双颊通红的羞涩反应,夜淮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满是征服欲的浅笑。
他十分耐心,深深浅浅,勾着她的舌尖,如同在品尝一盘美味佳肴。大手轻轻捻弄着她的柔软,每一下,都在深切撩拨起她心底的欲念。
“嗯……”
沈温婉紧紧咬着下唇,仍是难耐的发出羞人的声音。
“婉儿,别压抑着自己,我喜欢你在我身下沉沦的模样。”
他如同标记一般,吻上她的脖颈,她的小腹……一路向下,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他的印记。
他像是上了瘾般,不知疲惫,臣服在欢愉的海洋。
一夜放纵的结果便是第二日伤口再次崩开,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色中衣。
沈温婉皱眉,不满地看着他:“让你不听劝。”
他却笑得没心没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因着她的药,他的伤口一直无法完全愈合,便是在这时,寨子里那些不安分的贼寇动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狼王山被围,沈温婉刚被查出怀有身孕,青松说,他知道她不喜欢夜淮,但拜托她能给夜淮留一丝血脉,作为交换,他可以助她出逃。
火光漫天,厮杀声、惨叫声充斥着整座狼王山,在青松的掩护下,沈温婉终于顺利下了山。
一年多的时间,等她再次回到沈府时,满京城人人皆知,沈相千金被掳去了狼王山,失了清白。曾经那些对她求娶若渴的王侯公子们,纷纷唯恐避之不及。
但相反的,那些名门女眷却打着关心的旗号,源源不断地向沈府递请柬,邀她过府吃茶。
沈温婉岂会猜不到她们的别有用心,吃茶是假,八卦才是真。所以她回拒了所有的邀约,
终日将自己关在闺房中,一晃便是五年,直到皇上赐婚。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竟是夜淮。
耳边此起彼伏的犬吠声,交杂着女人的呻吟声:“嬷嬷!秀儿!快跑……畜生不要咬她们,走开,快走开……”
沈温婉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从无边的梦中惊醒。
睁开红肿的双眼,便看见两堆血肉模糊的尸骨,她拼命往尸骨旁爬,脖子很快便被铁链磨破了皮。
“嬷嬷!秀儿!”
吱呀一声,门再次推开,男人端着碗粥走了进来。
沈温婉趴在地上,没抬头看也知道到来人是谁,这身气息实在太阴冷。
“求将军赐我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