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匆忙披上床单往外跑的女人,阮安汐心上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出言嘲讽,“干嘛走啊,什么事都还没做呢,时总付了钱的,不做多吃亏啊……啊!”
只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满脸寒意的时衍毫不客气的甩在了床上,男人烦躁的扯扯领带,下意识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
阮安汐满脸淡定,隐去心底那一丝刺痛,微笑着看他,“没关系,这与我无关,但我现在在工作,对于打扰了您的雅兴十分抱歉,但还请时先生不要打扰我下面的工作,可以吗?”
时衍行事素来低调狠辣,曾经与他有过两年夫妻生活,阮安汐对这点十分清楚。
毕竟当初,她可是连自己的丈夫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的消息都是从别的同事嘴里听到的。
现在想来,仍觉得讽刺。
面对女人的挑衅,时衍怒极反笑,突然伸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你倒是敬业,是当初给你的钱都败光了,现在又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接近我?”
“时先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阮安汐挣扎无果,一双杏眼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坚定无澜,“放心,我现在对你毫无兴趣。”
四个字,让时衍的一张俊脸瞬间黑到了低!
该死,这女人说什么,对他没兴趣?
时衍抿唇看着眼前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眼里闪烁着如同饿狼捕食猎物的光。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的打量,修长的脖颈,细嫩的锁骨,还有紧贴着自己的胸部……嗯,似乎比四年前更大了。
男人的目光幽深地让阮安汐感到心悸,察觉到时衍目光着落的地方,阮安汐连忙双手环住自己,骂道:“你个流氓……”
话未说完,已被吻住。
感觉到男人贴着自己的某处在快速变大,阮安汐毫不犹豫的抓起一边的花瓶就要往他头上砸,“时衍,你不要欺人太甚!”
时衍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花瓶,但还是被砸到了手腕,吃痛得松了力。
趁他松手的空档,阮安汐立马转身,只想马上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场所。却在堪堪摸到门把手的时候,被气头上的时衍揽住了腰。
阮安汐回身一看,男人唇角抿着,浑身上下一股子阴冷的气势,看起来是真动怒了,“阮安汐,今天你要是能跑了,我跟你姓。”
“你放开我!”阮安汐被他死死的扣在怀里,横抱着往外走,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的力道都不肯放松半分。
“时衍,你个混蛋,我们都离婚了,谁准你碰我了!”等到她被不客气的甩在车上,腾出手脚的阮安汐不管不顾的就往时衍身上扑,对着他光洁的脖颈处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下去。
咬死你这个大尾巴狼!
时衍下颚猛的缩紧,眸光暗了几分,咬着牙从后面掐住阮安汐的脖子,声音都低了下来,“你给我注意点!”
直到舌尖尝到浓重的血腥气,阮安汐才松了口,眼底是恨恨的光,“四年前不是你叫我滚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时衍就算自制力再好,可被她这么一咬一蹭,顿时感觉再不动作今晚可能会憋死,紧盯着阮安汐那微微挑起眸光微漾的眼尾,当下把车座一下子放平,阮安汐惊呼着躺倒后,他反身就压了上去。
男人紧抿的唇毫不留情的吻上她的,感受着她的柔软和甘甜后,还不时的伸出唇尖勾描她的轮廓,手也不闲着的往她身上走,一手掐住她光滑白皙的纤腰。
阮安汐整个人都炸了,双手被钳制着,只能惊恐地感受他的手慢慢拨开她的衣服,亲密的摩挲着她身后凸起的蝴蝶骨。
直到听到阮安汐一声吃痛的闷哼,时衍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在她敏感的脖颈上一下下深吻,手指勾了勾她的肩带,眯着眼低声开口,“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