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
“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孟青青特意压粗了嗓子,听起来倒真像个蛮横的土匪。
孟周氏哆嗦着手指了指灶台。
“在,在火炕里!”
说完就立马收了手,生怕晚一点就会被剁手。
得到想要的结果,孟青青毫不犹豫地将人敲晕,并且发现变大的勺子用来打人真的很趁手!
“也不怕被烧坏了,得亏这是银子不是银票。”
孟青青灰头土脸地从炕下直起身来,手里捧着五百三十二两碎银。
深藏不漏啊孟周氏!
大概原主从小到大的生活费都在这里了!
“放你的空间里。”这样别人就找不到了。
孟青青将钱塞给勺子后拍了拍手里的灰,开始思考起怎么处理孟周氏。
灰扑扑的勺子大哭:“我不干净了!”
孟青青眼睛一亮,非常不走心地抹了把勺子身上的灰:“走,把人抬到猪圈去!”
原主被欺负的事情,她得一件件都欺负回来,睡猪圈就是第一件!
只求原主能够早日被爽到,放心离去!
翌日。
喝得酩酊大醉的孟飞在天不亮时才回来,摸到空荡荡的门框也没在意,晕乎乎地走到猪圈就憋不住尿意,直接脱下裤子放水。
“呸呸呸!”
吹了一夜冷风的孟周氏直接被浇醒,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孟飞你想死不是不是!”
孟周氏心里发狠,孟飞又醉得不轻,两人直接扭打起来,被邻居看了好大一出戏。
等众人散去,孟周氏洗完澡后越想越不对劲,换好衣服直接闯进孟青青的房里。
“死丫头,那土匪就是你对不对!”
孟青青打了个哈切:“婶娘又在胡说什么?”
“你少给我装蒜!”孟周氏拿着竹条往朽木做的桌上一敲,直接削掉了一层木屑:“那可是五百三十二两银子啊!我现在就把你这个白眼狼抓去报官,你这下半辈子就在牢里度过吧!”
“好啊!去报官啊!”孟青青这一嗓子吼得极大,直接把孟周氏给唬住:“你克扣主家给小姐的月例,是想用这钱给你儿子买官吧?你和那些人往来的信件我都找到了,只要报官,不管是你还是你儿子,一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怎么会有……”孟周氏又惊又怒,但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只能按捺着脾气,换了一副嘴脸。
“瞧你这话说的,婶娘是那样的人吗?只是看你顽皮,吓唬吓唬你!”
“可我不是吓唬你的啊。”孟青青悠哉道。
孟周氏脸色一黑:“那你想怎么样!”
“简单!从今天开始,孟府送的银子你要一子不落全给我。其次,以后我要做什么事你少管,咱们各过各的。”
吃了那么多年的肥差没了,孟周氏怎能甘心,但在孟青青的眼神威胁下,只得做罢。
“行!”
孟青青抿唇一笑,伸出手:“慢走不送。”
了结此事,孟青青敲了敲桌子,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勺子从被子里跑出来提醒道。
“宿主,咱们的状元郎还在山洞里挨冻呢!”
“对哦!”
孟青青猛然惊觉,迅速穿好衣服上山去。
一天晚上过去,也不知道人有没有被冻死,当她匆匆跑到藏,人的山洞时,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我去,我那么大个状元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