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杨羽此刻显得颇为焦虑，她紧皱着眉头，语速略显急促地澄清道：“但是，那个关键的楼梯间并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这张照片明显是由凌灵的经纪人拍摄的，我记得很清楚，凌灵独自离开后，一名女子忽然靠近她并与其同行。当时我就担忧会出现意外情况，甚至特意去过现场核实，许妍也分析得极为透彻，她们既然早有预谋，必然不会在有监控的地方留下不利于自己的证据。”
沈括微微点头，他的话语平稳而淡漠，再次将视线转向杨羽，言语中带着探究之意：“那么，许妍当时还说了其他什么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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