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梅香说的激动。
每句话都仿佛兵刃一样插到楚轻姗的心里面。
楚轻姗觉得整颗心都被这些话给割的血肉模糊。
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指,也一分分的攥紧了起来。
楚梅香看楚轻姗被刺痛了,才沉了沉声,继续道:“照片我给你留在这里,联系方式也在照片的背面,时间是七点钟,你记得去。”
说完,楚梅香便站起身,然后带着包包从客厅里面离开。
等出了楚轻姗的家门,才不屑的开口:“再过几年就三十了,父母双亡,还不趁着年轻赶紧找一个,不然再过几年就要找二婚了,真以为自己条件有多好吗?”
楚梅香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把门给带过去,声音就不轻不重的传到了楚轻姗的耳朵里面。
发酸的眼睛也在听着楚梅香按开电梯进入电梯的声音消失后,不争气的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
她哭红了眼睛,但是还是在七点钟的时候准时出门。
只不过,去的地方不是跟人见面的小长安。
而是小长安对面的酒吧。
酒吧里面的灯光暗沉,音乐声时高时低。
因为喝的太急,酒液从唇角流出来,滴在了胸口,也一下子被呛到了。
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捂着胸口把眼泪都给咳了出来。
突然,身后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她拧着眉毛,感受到那拍在背上的轻柔力道,转过头去。
一眼就看见有个面善的男人正冷着脸看自己。
只是一把拍开他的手,皱眉:“别碰我!臭流氓!”
霍翊深的眉心一蹙,脸色更阴沉了几分。
楚轻姗拿起就酒杯就又要喝,但是,这杯酒刚要沾到嘴唇,就被霍翊深给一把抓住,然后夺了过来。
然后,啪的一下被放在了吧台上。
霍翊深冷冷盯着她,话却是对着酒保说的:“买单!”
楚轻姗是被这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给扛着从酒吧里面出去的,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臀部上,如果不是楚轻姗此时晕乎乎的,早就给这流氓一个耳光了。
她被放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的时候,已经被霍翊深那硬邦邦的肩头给枕的胃都要碎了。
一被摔在床上,就爬到床边吐。
酒味儿弥漫了整个房间,室内的气味更是难闻的很。
霍翊深嫌恶的开口:“醉成这个样子,有谁会瞎了眼要你?”
说完,转身就要走。
然而,楚轻姗却跪在床上,撑着床面,蓦地就流出泪来,低低呢喃:“是啊,谁会要我呢……没有人要我……没有人疼我……也没有人爱我……”
边哭边撒泼发泄似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这满身的束缚勒得她透不过气来。
终于,她哭的累了,垂着眼睛,瘦弱的背脊微微发抖。
整个人也蜷缩起来,就像是孤独无助的小动物一样。
霍翊深转过身,目光扫过她破破烂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雪白,微微怔了一下,眸色一瞬间的加深。
霍翊深皱着眉头,原地深吸几口气后将她一把抱起来,然后往浴室里面走,直接将她放在浴池里面。
起身闻了闻身上的味道,霍翊深好看的眉头皱起,解开纽扣将白色的衬衫扔进了杂物筐内,精壮的上身隐约可见八块腹肌,暖黄的灯光打在他宽阔的背上,照出肌肉里蕴藏着力量。
霍翊深脱完了上衣,这才俯身双手撑在浴缸的两边,看着女人因醉酒而红润的脸,浅浅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也不管她清不清醒,靠近她的耳边低语:“楚医生,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楚轻姗感觉脑袋里的神经都要搅成一团,还有个男人在她的耳边说话,哑哑的听不清。费力睁开眼,眼前是张放大的脸,漆黑的发深幽的眸,与记忆中的脸重合……
刚才哭的狠了,此刻嗓子有些哑,她开口,委屈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明轩,是你吗?”
霍翊深眸色猛地加深,望着身下光着的小女人,薄唇忽然扯出一丝微笑,把手伸了过去。
调冷了水温,霍翊深拿起莲蓬,一下子洒在她的身上。
细细的水柱撒在头上脸上衣服上,不一会儿就把她给浇透了。
楚轻姗头发半湿,面上带着水珠。原本散落的白色的连衣衬衫已经完全湿透了,紧贴在她身上,更衬得胸部翘立,纤腰袅袅,玲珑有致。
霍翊深呼吸加重了,目光死死的沉浸在她美好的身体上,不过一会,眼眸暗了一下,才将莲花蓬扔在一边,拿过大毛巾扔到她头上:“清醒点了吗?”
她披上浴巾,恼火地从浴缸里站起来,却不想脚下一滑,下意识的扯住了霍翊深的衣服,将霍翊深拽进了浴缸里。
砰地一声,她又掉进了浴缸里,背上疼得要命,霍翊深还压在了她身上。
两人肌肤相亲,霍翊深身上的滚烫传达到她冰凉的身体上,身下某处有了微妙的反应,她顿时羞红了脸,一把推开了霍翊深。
霍翊深走出浴缸,楚轻姗转过头,看着说话的男人:“你是谁?”
“霍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