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热情的站起身招呼她,介绍道:“这位就是贺总了,季小姐初来乍到,应该还没见过贺总吧,贺总可是我们这有名的商业新贵……”
季长安听着,笑意不减。
这么几年过去,记得她的人已经很少了,而当年登不得大雅之堂的私生子,已经摇身一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
也难怪他当年毫不犹豫的,就选择放弃自己,毕竟,大好前程和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相比,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这么一想,还真是讽刺又可笑。
季长安姿态优雅,在一众主办方和投资人中间游刃有余的敬酒调笑,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了贺嘉言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身上的视线。
酒过三巡,她脸颊上已经带了些微醺的醉意,含笑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冷水稍稍冲淡了她的酒意,季长安对着镜子补妆,在看到身后走进来的人影时,毫不意外的勾唇:“这么巧,贺总。”
贺嘉言目光灼灼的盯着季长安:“你什么时候回的国?”
“跟你有关系?”
季长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早知道今天出门会遇到你,我就该多烧烧纸去晦气。”
贺嘉言面带痛色:“安安,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但三年前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跟沈家大小姐订婚?”
季长安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不知道江南月知不知道,你在外面花几十万捧设计师啊?你该不会说,这也是你的迫不得已吧?”
“那是因为,南月她长得太像你了!”贺嘉言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拉季长安的手,“我这三年来,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季长安看着贺嘉言的脸,真真切切感到了反胃。
她顺手抄过一旁的花瓶,毫不犹豫的将里面的水朝着贺嘉言兜头一泼!
“清醒点了吗?”
季长安将花瓶重重放下,“没清醒建议把头塞到抽水马桶里冷静一下。”
说完,她拔腿就走。
反正这次通告也算是吹了,接下来的饭局她也没想着回去,拿出手机打算叫赵姐出来,胳膊却被人冷不防的一扯。
季长安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嘴就被捂住了。
鼻翼间传来熟悉的气息,她磨了磨牙,一口对着堵着自己嘴的手咬了下去。
“嘶――”
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抽回了手:“季长安,你是狗吗?”
“还你办公室的那一口。”
季长安灵巧的从沈翊的怀里挣脱出来,莹白手指点了点锁骨,今天被他咬得那一口还在隐隐作痛,“一报还一报罢了,我在男人身上,从来不吃亏。”
沈翊靠在墙边,衬衣扣子松开了两个,闻言冷笑:“你到底跟多少男人有关系?”
“反正不止你一个咯。”
季长安红唇勾起娇娆笑意,“沈总,咱们也不过是睡了一晚上,你不会还要求我对你守身如玉吧?”
她抓住沈翊的领带,使力把他拉向自己,“需要我提醒你吗,沈总,你可是有未婚妻的,咱们这种行为,叫做偷/情――”
“还是说,沈总该不会偷/情偷上瘾了吧?”
沈翊眸色骤然冷了下去,怒极反笑。
按住了她的肩膀俯下/身去,重重一口吮了上去。
酥麻的痒意从触碰的地方泛起,季长安想挣扎,手腕却被拉起来禁锢在头顶,她破口大骂:“沈翊,你有病吧?”
沈翊哼了一声,叼着她颈侧的那块软肉反复轻/咬吸吮了半晌,才抬起头。
季长安都不用看,也能猜到那里留下了一个多么显眼情/色,透着无限暧昧的吻痕。
而沈翊连呼吸都没乱,依然是优雅矜贵的样子,带起的笑中却染上了一抹邪肆:“带着我的吻痕去跟你的那些男人上/床,不是更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