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后,是一队密密麻麻的士兵,在雨夜中排成了看不到尽头的长龙。
"你胆敢动我母亲试试?!"
年轻人双目赤红,目光如远古凶兽般冰冷,气势犹如地狱归来的杀神修罗。
杀气冲天!
"萧、萧、萧……"
刀疤脸男子被吓得不轻,牙齿不停打颤,举在半空中的手不知所措。
"是萧天玄!!"
"萧家居然还有人生还!?"
"他们兄弟七人,不是全部战死了吗!?"
认清年轻人的面容后,他们个个腿脚发软,惊恐万状。
"萧天玄,你别乱来!"
刀疤脸握着尖刀抵在萧母的脖子上,冷声威胁:"你母亲在我手里,你敢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玄儿!"
萧母见到儿子,激动得泪流满面,颤抖着说:"玄儿,别管我!我这把年纪,死了没关系!快去救倾城,快!"
"老家伙,闭嘴!"
刀疤脸眼中闪过狠辣,正欲在萧母脸上划上几道。
对待这位年迈的老者,他没有丝毫同情,下手狠辣无情!
刷!
这时,萧天玄行动了。
"哎?"
刀疤脸只觉眼前一花,对方已至眼前。
只见萧天玄眼神冷冽如寒潭,周身散发出的煞气几乎无法遏制。
他单手握住那把尖刀,任凭手掌鲜血直流,沉声道:"萧家一门忠烈,我们兄弟几人是为了国家而英勇捐躯!我母亲功不可没,岂是尔等宵小所能染指的!?"
每一个字,都如惊雷般在刀疤脸耳边炸响。
"你……你你……"
刀疤脸身子一震,接触到萧天玄那冷冽的目光,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
"死!"
萧天玄冷冷吐出一字。
一拳挥出,刀疤脸瞬间化作一团血雾。
其他人目睹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侮辱我萧家的人,斩立决!"
萧天玄一扬手,又是几个人应声倒下。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怕了,双腿一软,直接跪下求饶。
“饶命啊!”
“我没有动过萧家人……”
“我、我就是韩家雇的一条狗,放了我吧!”
“求求你不要杀我,饶我一条狗命吧!”
韩世昌的手下们,一个个都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但,已经太晚了。
萧天玄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手持亢龙金锏,怒声道:“杀!!”
“啊啊啊!”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沈倾城撕心裂肺的叫声。
“哈哈哈哈哈。”
屋内,韩世昌大声狞笑着,双手抓着沈倾城的衣服,用力的撕扯。
撕拉!
连贴身衣物都被撕扯成了破布条。
很快,沈倾城就变得衣不蔽体。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宁可死!”
沈倾城哭的梨花带雨,左手护住已经走光的胸口,右手里拿着一片碎玻璃。
玻璃很锋利,凝若羊脂的玉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她一脸绝望,凄绝道:“我丈夫战死沙场,是英雄,是烈士……我就是死,也不能受辱于你!”
说完,沈倾城用碎玻璃的切口,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只要韩世昌再敢向前走一步,她就割断自己大动脉,下去陪丈夫。
萧天玄和沈倾城结婚当天,萧天玄就参军了,连洞房都没来得及。
二人虽已成婚,但沈倾城还是处子之身,冰清玉洁。
她宁可死,也不想被韩世昌侮辱!
“用死来威胁我?”
韩世昌冷笑一声,将手中撕扯的衣物摔在地上,发狠道:“你就是死了,爷也一样尽兴!嘿嘿嘿嘿……萧家七兄弟都是傻子,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却一个个战死沙场!他们活该啊……萧家灭亡,也是天意!
要怪,就怪你的死人丈夫不能保护好你吧!”
韩世昌话音刚落,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位猎人在审视自己的猎物,步步紧逼沈倾城。
沈倾城紧咬贝齿,美丽的身躯不断后退,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发出决绝的低吟。
突然间,她手中的碎瓷片如同疾风骤雨,奋力挥出!
嘭!一片血色弥漫!
那锋利的碎片在韩世昌俊朗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半边脸颊顿时皮开肉绽。
“啊——!”
韩世昌捂着伤口,面容扭曲,愤怒得如同失控的野兽,咆哮道:“贱人,你敢毁我容颜?!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防身器具,黑洞洞的口对准了沈倾城。
嘭嘭嘭!三声闷响,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天玄,等我……”
沈倾城没有躲避,她闭上了那双充满绝望的美眸,似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在这生死关头,死亡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解脱。
嘭嘭嘭!
弹丸破空之声,穿透肉体,血花四溅。
而就在此刻,萧天玄如同天神降临,挺身而出,挡在了沈倾城之前。
他面色铁青,眼中满是痛楚与不甘:“倾城,我……来迟了。”
沈倾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已无法回应他的呼唤。
那千钧一发之际,萧天玄虽挡下了致命的攻击,
但子弹穿过了他的身躯,依旧擦伤了沈倾城的头部。
幸运的是,萧天玄的这一挡,让那致命一击失了准头,保住了沈倾城的生命。
然而,鲜血仍旧不断地流淌。
萧天玄望着怀中昏迷的妻子,心如刀绞,几乎要疯魔。
他一手紧紧抱着沈倾城,一手紧握着那象征力量的黄金权杖,血泪交织,一步一步向韩世昌逼近。
“萧……萧天玄?!”
韩世昌闻言,脸色骤变,连连倒退数步,惊恐地盯着这个本应在战场消失的男人。
他颤抖着手指威胁道:
“你怎么没死!快来人,快来人!你……别过来!”
萧天玄目色冰冷,双目之内杀气毕露。
“触我逆鳞之人,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