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叶若若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脸，着急忙慌的背过身去，整个人都在颤抖：“不要看，你们不准看！”

白芷不知所措拿着面纱跪在地上，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把面纱还回去。

“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是、是……”

叶若若不悦的抢过面纱重新戴好，这才转过身来，还没等她开口，便听拓跋玄问道：“脸怎么回事？”

叶若若愤恨的瞪了蒋歆一眼，转眸回来却换上了一副可怜的神色，落寞的捂了捂脸道：“没事的。”

说着一滴泪落下，“先前是我冤枉了王妃，她气不过真给我下点毒也好，权当是我受惩罚了。以前在家里我若犯了错，爹爹也是会惩罚，最重的一次便是在祠堂关了一晚上。我记得那时经书也没抄完，还是姐姐半夜偷溜进来帮我一起抄写，姐姐……”

说到已逝的家人，叶若若那眼泪更是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到后面更是泣不成声。

拓跋玄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垂眸沉默了半晌，忽而抬眸向蒋歆看来：“白芷还未许人，姑娘家的脸面很重要，你把解药给她。”

蒋歆嗤笑一声：“没有解药。”

“我也没有下毒，只不过是她脸皮太薄，对药物起了不良反应罢了，只要老老实实休养些时日自然就能痊愈。”

“哦不过……就算疹子退了，皮肤还是会变得暗沉无光，可能是脸皮要厚一些了吧！”

她满脸的幸灾乐祸，就差直接笑出声来了。

“不能恢复如初了？”

叶若若有些待愣的抚上脸颊，想到脸上的疹子，一时又不敢去触碰。此时她满脑子都是“恢复不了”四个字，越想心里那股气血便越发上涌。

叶若若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倒了去。

“姑娘！”

还好白芷就在她前面，眼疾手快的把人扶着了。

蒋歆睨了一眼，无趣的撇撇嘴：“气晕了啊？那气量还是小。”

因为叶若若晕倒，那边已是一团乱糟糟，蒋歆没心情陪他们吵闹，带着书画兀自回去了。

红燕还跪在院子里，见她回来忙抬起头来谄媚道：“还得是王妃出手才能惩治林嬷嬷那恶奴，以后厨房可要清净许多了，真是大快人心呀！”

蒋歆挑眉：“林嬷嬷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跪在这里还能打探到府里的消息，这丫鬟倒也不简单。

红燕笑道：“行刑时许多人都去看了，奴婢也是听路过的说了几嘴才知道，林嬷嬷平日就爱克扣各院子里的吃食，这回是恶有恶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