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诗摊摊手:“你知廉耻,宠妾灭妻,无媒就苟合。”
“我跟情儿清清白白。”
傅诗松了口气,还好她的头顶还没绿。
傅瑶“嘤咛”一声,抽泣道:“王爷,奴家不想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是王爷给我的,奴家舍不得。”
唐泓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本王不会让你搬的。”
傅诗冷眼看着自己眼前青草飘,漠然道:“不搬也行,那还有一个办法。”
唐泓和傅瑶几乎同时抬头看她,异口同声地问:“什么?”
傅诗的唇角一点点地扬了起来,她笑眯、眯地说:“我搬到主院,毕竟正妃得住最大的院子嘛。”
唐泓暴跳起来:“傅诗,你别得寸进尺!”
傅诗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得寸进尺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想到的一个情通房不用搬走,以及你不会被剥夺军权的两全之策。”
“不让住也行,咱们这就进宫找父王母妃评评理。哦对,宫门可能关了,那咱们就找外祖母评评理。”
唐泓咬肌都鼓了:“傅诗,你别仗着给外祖母治病就有恃无恐。”
傅诗灿然一笑,坦然承认:“我就是这样啊!”
唐泓气地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外祖母还在病中不宜和离。
傅诗冲他比了个“V”,然后冲西西招了招手:“走吧。”
傅瑶看着傅诗得意洋洋的背影,伏在唐泓的怀里气地眼泪直冒:“王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美人泪最断肠,唐泓压下脾气耐性道:“不关你的事,她本就是蛇蝎毒妇,害人手段自然层出不穷。”
西西挂着一身的包袱战战兢兢跟着傅诗的身后。
一出院门,西西就软倒在墙上,嘴里冒出一溜浊气,“王妃,你太厉害了。”
傅诗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惜不能留下来看接下来精彩的一幕。”
西西一脸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傅诗拍了拍手,掌心飞出一缕白末。
她的眼里闪着狐狸般无比狡黠的光:“奸、夫、淫、妇最害怕的事。”
馨妃院里,傅瑶又哭又懒地终于把唐泓留下用晚膳。
唐泓虽然人留下了,但被傅诗气地憋闷,一个劲地喝闷酒。
傅瑶身体软的像蛇,偎在唐泓怀里眉目含情:“王爷,这杯就当咱们的合卺酒,好不好?”
唐泓垂眸就见傅瑶衣衫半敞,露出半片颈肩雪肌,眼底渐渐有了烟火色。
“好!”
他的胳膊与傅瑶交换纠缠,一口饮尽了交杯酒。
傅瑶喝了酒,轻扶了额角,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娇喘着撒娇:“妾身头好晕。”
唐泓十分直男且体贴地说:“既然头晕,那便歇着吧。”
他也想回去看看傅诗现在憋屈的样子。
他刚刚以退为进,故意让她自己去了主院。主卧是他的,她自然不能住,其余几间偏院都是侍卫下人房,傅诗去了只能选那。
傅诗想羞辱傅瑶让她住下人房,最后也受辱的是她自己。
傅瑶见他眉眼含笑,立刻更进一步,捧住了男人的脸就要吻过去。
然而就在她一抬胳膊的时候,一股狐腥味扑面而来。
唐泓脸色一变,下意识往后一仰,躲开了美人的袭击。
傅瑶也闻到了那股明显的腥臭味,她尴尬又慌乱的解释:“王爷,不是,我……”
唐泓屏住呼吸,垂眸淡道:“你也累了,先歇着吧。”
傅瑶急忙拉他,泫然欲泣:“王爷不留下了吗?”
留下就要熏死了!
唐泓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站了起来:“不了,本王还有军报要看。你先好好休息。”
……
“西西,往里拉点,对对……”
唐泓一进门就看见傅诗双手插腰站在拔步床前指挥着西西挂纱幔。而她的脚边堆着一堆黑色的布料,那是他原来的被褥和幔帐。
唐泓气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傅诗,你干什么?”
傅诗回眸给了他一个“你瞎啊”的眼神,淡道:“看不出来吗?装饰闺房。”
“这是本王的床!”
“以后就是我的了。当然,身为夫妻,同床共枕是合理的的。你要是想跟我睡,我也可以勉强一下。”
“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