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质地的居家睡袍包裹着他强健的躯体,越发衬得他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住。
顾彦深整个人覆盖住我,将我牢牢锁在他的身下。
黑眸深邃,似有碎光:“徐浅初,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
柔弱无骨的双臂轻轻勾住了顾彦深的脖颈,将他拉低。
我将双唇凑到顾彦深的耳边,轻启唇,呵气如兰:“……顾彦深,你要了我,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浑身一僵,我只来得及捕捉到顾彦深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
“徐浅初。”
下一秒,顾彦深忽然倾身吻住了我,声音微哑,却莫名性感:“这次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我就当做是你想清楚了。”
最开始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称得上一句粗暴,只是顾彦深没想到的是,几乎在他挺进去的瞬间,我就被他弄得疼哭了出来。
顾彦深就这样轻易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大概顾彦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后面的动作果然温柔了许多。
他俯身轻柔地吻掉我眼角的泪珠,嗓音也莫名放轻了许多:“还疼吗?”
我哭着在他身下摇了摇头,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受不住了才仰头轻轻叼住了他的喉结。
反正到了最后,我又累又困,嗓子叫得太久,已经沙哑得说不出话,动一下都疼。
“……顾彦深。”
顾彦深正在看手机上的医疗晚报,闻声朝我这边歪了歪头,示意我有话就说。
我的嗓子好像突然被揪了一下,每一个字都吐露得万分艰难。
“顾彦深,我妈妈昨天半夜出事了。”
顾彦深一怔,抬头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却一言未发,等着我的下文。
我顿了顿,缓缓闭上眼:“肖教授说我妈妈的状况很糟糕,他现在也没有把握了。”
顾彦深的声音很冷,像是裹着冰渣子一般,刺得我心口一阵酸疼。
“所以,你想我帮你妈妈做手术,怕我还是不答应,专门送上门来让我睡你,好要挟我给你妈妈做手术?”
顾彦深的话音很淡,却满含着嘲弄和讽刺。
顾彦深低声笑了:“我不会答应你,你现在就离开这里,我不想看见你。”
眼看他要离开,我连忙拉住他:“顾彦深,等等,别走好不好。”
“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好不好,现在全澳城只有你能救她!”
我忍着浑身酸疼地穿好衣服,走下楼梯,却见那个老管家正在楼下站着。
老管家看我一眼,神色有气又有无奈:“司机已经等在门外了。”
他说完就要走,我叫住他,声音哽咽地问他:“是顾先生吩咐的吗?”
老管家叹了口气,没多说。
只扫了我一眼就离开了,可那一眼里的失望我看的很分明。
只是临走前,我最后一次不死心地朝这间屋子鞠躬,恳求道:
“顾先生,就当做是我求你,我妈妈的手术就在明天,她的身体已经拖不起了。”
“我求你,求你救救她,我不能失去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