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会……”安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捂着脸,实际上却偷着乐着呢!
“安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好心请安小姐入宫来赏花,却没有想到安小姐一个大家闺秀,居然做出这等龌龊事情来!”凤箬一脸气愤,看着安可珺,语气愤怒的指责道。
安可珺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这种低级甚至可以说有点白痴的栽赃,恐怕也只有安欣能想的出来。
“无话可说,但并不代表这个事情就是我做得。”安可珺说完这话,又侧过头,看着得意的安欣,“欣儿妹妹,你说是不是?难道你不相信姐姐的为人吗?”
“这……可珺姐姐,妹妹想要帮你也力不从心了,这已经是摆在眼前的铁证了。”安欣没想到,安可珺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在这里气定神闲的和她说话,她难道不应该着急吗?
“安小姐还想再说什么?欣儿最倒霉的事情,就是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凤箬一向心直口快,有一点什么事情都在心里面憋不久,早前听到安欣在自己的面前说安可珺的各种坏话之后,她就已经在心里瞧瞧的把安可珺给记恨上了。
“我确实没有做过。”安可珺并不会因此就向她们低头,但是现在一时之间也不好过早暴露自己的太多想法和准备,她还要看看,她们两个还准备了什么后招呢?
“证据就摆在眼前了,人证物证具在,安小姐还想狡辩。本宫要去请父皇母后做主,希望安小姐等会儿在皇后的面前还可以继续狡辩。哼!”
凤箬冷哼一声,踏出了这个亭子,安欣几人跟在她后边走了出去。
留下一个霜叶,走到了安可珺的面前,朝着安可珺做了一个手势:“这边请吧!安小姐。”
安可珺看了霜叶一眼,有些嘲笑。
“母后”
刚进皇后所在的瑶台宫,凤簪顿时扑倒在皇后的怀中,满脸的委屈“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本宫的乖箬儿,这是怎么了?被谁给欺负了啊?”
皇后张开双臂将凤箬拥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皇后知道凤箬和安欣之间的关系,两个女孩子一直以来关系就很好,凤箬经常会邀请安欣入宫来陪自己。
可是安可珺就不一样了,从来未听说过凤箬公主有任何的交集。
“母后,请您为儿臣做主啊!”凤箬一个劲的抽泣着,就是不说究竟是个什么事情,皇后有些着急了,她哄着凤箬几句。
凤箬并非是皇后的亲生女儿,其生母是萧贵妃。但凤箬公主受陛下恩宠,皇后也跟着自然表面上看着也会更加宠爱她一些。
“回禀皇后娘娘,陛下赐给公主殿下的玛瑙手钏给弄丢了……”安欣这话只说到一半,就顿了顿,往安可珺那么看了一眼,怯生生的不敢再继续开口了。
“弄丢了就去找啊!这么多宫女,都是吃闲饭的吗?这宫里还有谁敢私藏公主的东西不成!”皇后有些不太明白安欣那个眼神的用意,她顺着安欣的眼神看去,就看到站在一边仿若局外人的安可珺。
“这……东西是找到了,还请娘娘恕罪!”安欣说着说着,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边哭边磕着脑袋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皇后倒还没有这么傻,连安欣这点儿小心思都看不出来的话,她就白白当得这么多年皇后了。
“宁三小姐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后看向安可珺时,一双眼神里恶狠狠的厌恶都快藏不住了,语气更是异常严厉。
安欣心下大喜过望,想到这下安可珺肯定逃不掉了。
“臣女自然不敢抵赖,只是这没有做过的事情,并不能算得上是抵赖吧?听闻娘娘做事认真,明察秋毫,这点事情娘娘却连事情经过都不询问,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要判定我的罪名吗?”
安可珺抿了抿唇,恭敬的向皇后行了一个礼,看起来神态胸有成竹,一点儿也不像是被逼着认罪的人。
“哼!狡辩!我们那么多人可是都看着了!本公主的玛瑙手钏就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难道你还想说是被人塞给你陷害你的吗?”
凤箬才皇后的怀里抬起头来,伸出手指着安可珺,瘪了瘪嘴。
“可是公主殿下有没有想过,臣女能有什么动机呢?”她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眼前委屈撒娇的公主殿下,眼神里似有似无的戏谑。
凤箬心底里一慌,想到安可珺不会是知道自己和安欣做的这些事情了吧?
“本公主才管你是什么动机呢!你事情做都做出来了!”
凤箬心里有些虚,仗势欺人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干!
“箬儿……”皇后看了一眼凤箬,眼神里带着一丝制止的意味,
凤箬立马打住了,不敢再说一句话。
“宁三小姐居然是个这么牙尖嘴利的丫头,看来以前还藏得挺深的嘛!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要是不给你这一个解释的机会,岂不是显得本宫小气了?”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安可珺象征性的行了一个大礼“公主殿下说玛瑙手钏是臣女,而臣女却被公主嫌弃丑陋,一直都没有靠近过公主殿下,又怎么能够偷窃得到公主殿下的玛瑙手钏呢?”
“谁知道啊!说不定是本公主掉在了地上被你捡到了呢!”凤箬低着头,语气有些虚,声音都不敢太大了。
“哦……可之前,公主殿下明明说的是臣女偷窃了殿下的玛瑙手钏,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安可珺看了一眼安欣,朝她轻蔑的挑了挑眉“殿下当时可是自己说了的,并没有将玛瑙手钏乱放,已经戴回了手上。难道殿下手上戴着的手钏掉了下来,殿下还会一点都察觉不到吗?”
“你什么意思?难道本公主还冤枉你了不成?”凤箬没有想到,安可珺居然可以将事情分析得这么清楚。
“安小姐莫不是对公主有什么不满?”皇后想要弄安可珺,就一定要弄安可珺,就算是安可珺已经将事情给解释清楚了又怎么样,信不信可是皇后自己的事情。
“臣女不敢。”
“那你刚刚那一席话所谓何意?”皇后抿唇,摆起几分威严来,语气咄咄逼人。
“臣女只是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罢了。”安可珺低了低头,可心里想到,看来皇后也不准备放过她。
“大胆!你还敢顶嘴!”皇后横眉瞪眼,冲着门外就是一声大喊:“来人啊!给本宫摁着她,掌嘴!”
安可珺身子站得笔直,抬起头来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面无表情,却依旧别有一番韵味。
皇后话音落下,门外却没有一点反应,她有些烦躁,又喊到:“人呢?都死了吗?”
只见门外进来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皇后,质问道:“皇后这是急着喊人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