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派到蛮荒受刑三年,只因清冷师祖一句:错了就该罚。
可他不知道,他委派送我前往蛮荒的副将——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当天夜里带着他的四个心腹闯进了我的营帐。
两个在前,两个在后,而副将将我骑在胯下。
我堂堂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从那也一夜开始,沦为他们肆意发泄的玩物。
往后三年,每一个时辰,不计其数的男人从我房间提下裤子。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知道的。
如果不是写满了少女情愫的信被公开,我现在应该还是满门都战死疆场的镇北柱国公府遗孤。
在军营的第四年,师尊帝胤终于派人来接我了。
接到消息的时候,一名将士正抓着我饱满的胸脯低喘抽动。
伴随着身体痉挛的褪去,唯一能带给我温度的依靠抽身离去,一丝寒风从他掀开的帐帘钻了进来。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但很快,一具滚烫的身体就再次附身上来。
“这柱国公府的千金小姐,跟其他妓女就是不一样,瞧这张脸,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一只大手边掐着我的下巴,边炫耀似得展示给其他人。
“干就完了,就你小子废话多,快点的,老子要忍不住了。”
“就是,你他娘的完事了就赶紧滚,后面还排着队呢!”
眼见没有人买账,那将士轻啧一声加快了动作。
没有人看到我眼角的清泪。
这种日子,我足足过了三年。
身为柱国公府孤女,父亲和十六名兄长接连战死疆场后,无论是在朝中亦或是在高墙贵女之中,我都成了孤立无援的存在。
是帝胤救了我。
他教导我长大,将我收入门下,自此我成了神君座下最尊贵的大弟子。
帝胤不仅模样生的极好,待我,也与常人不同。
我却只能将这份情感深深埋藏在心里。
直到,十六岁那年。
顽皮的师姐扒出了我压在床褥下的书信。
上面青涩的字字句句,让天下世人都将我看做了不守妇道罔顾人伦,勾引自己师尊的荡妇。
而帝胤,那双似水的眸子突然凝成了冰。
他将我逐出师门,充军流放到了这疾苦之地,不仅如此,还让手下副将对我严加管教。
起初,我以为只要熬过了这三年刑期,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我错了。
在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司烨就进了我的营帐。
所以,当司烨出现在人群中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只当是他们折磨我的新法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