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当天夜里带着他的四个心腹闯进了我的营帐。
两个在前,两个在后,而副将将我骑在胯下。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清冷师祖一句:错了就该罚。
我堂堂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从那也一夜开始,沦为他们肆意发泄的玩物。
往后三年,每一个时辰,不计其数的男人从我房间提下裤子。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知道的。
如果不是写满了少女情愫的信被公开,我现在应该还是满门都战死疆场的镇北柱国公府遗孤。
在军营的第四年,师尊帝胤终于派人来接我了。
接到消息的时候,一名将士正抓着我饱满的胸脯低喘抽动。
伴随着身体痉挛的褪去,唯一能带给我温度的依靠抽身离去,一丝寒风从他掀开的帐帘钻了进来。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但很快,一具滚烫的身体就再次附身上来。
“这柱国公府的千金小姐,跟其他妓女就是不一样,瞧这张脸,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一只大手边掐着我的下巴,边炫耀似得展示给其他人。
“呸!什么国公府千金,她就是个娼妓的野种,跟她娘一样天生就是个浪荡货。”
“管她是什么,爽了再说,前面那小子快点的,后面还排着队呢!”
持续数日的侵犯,我的脑子已经消化不了他们说的话。
什么......娼妓的女儿,我是柱国公府的十七小姐啊......
父亲兄长在世时,柱国公府势力如日中天,仅次于当今天子。
但和北荒的一场大战,父亲和十六名兄长接连战死疆场,十七颗头颅被完整砍下,双目尽数掏空,一口利齿被拔的干干净净,就连吐出的舌头也是囫囵,
敌军用一种极其凄厉又耻辱的方式,将他们连成链悬挂在了自己的旗帜上。
而记忆中那每双都覆盖粗茧的大手,被寄送到了国公府大门。
镇国损失大将,北境如火如荼,皇帝顾不上宽慰失去家人的我,反斥柱国公无能。
而本就以跋扈出名的我,在高墙贵女之中,更是成了人人欺凌的存在。
是帝胤救了我。
他将我收入门下,教导我长大,自此我成了神君座下最尊贵的大弟子。
帝胤不仅模样生的极好,待我,也与常人不同,在我幼时因噩梦惊惧不安时,会温柔的将我揽入怀中同眠。
我以为,他多少也是对我有些心意的。
直到,十六岁那年。
顽皮的师妹扒出了我压在床褥下的书信。
上面青涩的字字句句,让天下世人都将我看做了不守妇道罔顾人伦,勾引自己师尊的荡妇。
而帝胤,那双似水的眸子突然凝成了冰。
他将我逐出师门,充军流放到了这疾苦之地,不仅如此,还让手下副将对我严加管教。
起初,我以为只要熬过了这三年刑期,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我错了。
在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司烨就进了我的营帐。
所以,当司烨出现在人群中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只当是他们折磨我的新法子罢了。